第二章 外交施政概況
第一節 一年來國際情勢及我國外交處境
壹、前言
後冷戰時期國際政經體系歷經中歐劇變、蘇聯解體以及中共崛起等因素,產生劇烈變化,「多極化」國際體系已逐漸取代冷戰時代美蘇兩極之「鬆弛兩元體系」,以往國際安全限制於單一軍事範疇之模式已遭摒棄。反之,透過相互協商與國際組織之監督機制解決國際紛爭,已成為全球明顯主流趨勢。許多區域性及全球性國際事務,都必須仰賴各相關國家之參與合作。國家傳統之主權觀念已不斷受到挑戰,國與國間相互依存之關係已漸為世人所重視,世界強國間,則透過對話與人員互訪等行動,重行調整戰略與組合權力。有關商討人權、環保、經貿、金融、大量毀滅性武器輸出等全球性議題已漸成為各主要國家互動之基調,尤以如何促進全球經濟景氣復甦,並避免區域性金融風暴之蔓延,更為全球各國所關心之議題。
貳、國際情勢
一、不穩定因素:回顧一九九八年,亞洲金融危機之政治效應仍持續發酵,美日英俄與中共五「大國」進行交叉式之高層互訪,印(度)巴(基斯坦)分別進行了核試,俄羅斯之政經局勢仍持續動盪,歐洲政局,隨著德國大選社民黨的獲勝,明顯轉向中間偏左的社會民主主義路線(即所謂第三路線)。此外並有重大之天災與戰爭,如中國大陸洪患、中美洲之風災、柯索沃戰爭、美英聯手空襲伊拉克,以及以(色列)巴(勒斯坦)糾紛等等。均為今後國際政局發展投入不確定因素。
二、樂觀趨勢發展:另方面,一九九八年內亦有若干敵對勢力暫時泯除以往恩怨,改以重新出發,此等改變例如:俄國與日本同意於公元兩千年前正式結束二次大戰之交戰狀態;西班牙巴斯克分離主義開始舉步邁向和平大道;厄瓜多與秘魯正式解決雙方領土爭執;伊朗於九月間取消對盧西迪追殺令;北愛爾蘭天主教徒與新教徒達致協議化解敵對狀態,雙方領袖因而共獲諾貝爾和平獎;另有俄國末代沙皇及其家屬之遺骨在有心人士積極奔走安排下,終得在聖彼得堡奉厝安息,在在顯示,面臨即將到來之新千禧年,國際間已漸呈現「共泯恩仇、協商合作」之趨勢。
參、我國外交處境
由於中共在國際間仍持續對我打壓與封殺,我外交處境至今仍無比艱難。雖然我國半官方之海峽交流基金會辜董事長振甫於民國八十七年十月前往大陸參訪,會晤汪道涵、江澤民等中共高層人士,且達成若干共識,但兩岸關係仍有待雙方共同努力以促進更進一步之良性發展,可是在我外交環境上,中共挖我外交牆腳之動作,反顯變本加厲,並未因兩岸會談之進行而有稍緩跡象。中共除相繼與南非、中非、幾內亞比索及東加王國建交以打壓我國際空間外,並全面展開其「大國外交」攻勢及頻頻向國際社會施壓,對我國不論是官方或非官方活動,均強力扺制,其謀我意圖十分明顯。尤以中共近來對我邦交國刻意拉攏,由「抓大放小」演進成「大小通吃」,特別在非洲、南太平洋及中南美洲我邦交國最多的地區,更砸下鉅額金錢,發動「外交、外貿、外援」三合一攻勢,侈言在本世紀末將我所有外交關係消滅殆盡。
肆、結語
鑑於中共上述幾近「零和」之強烈作法與當前國際上所揭櫫之「共泯恩仇、協商合作」之國際潮流完全背道而馳,我對中共此種非理性作為除密切注意,妥為因應外,並將以經貿為主軸,結合全民一致推動務實外交,主動出擊,爭取國際環境對我作有利轉變,以拓展我外交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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